咕咕茶

杂食/但只会产乙女粮/fate坑底/

吐花病(上)

没有文笔这种东西,大家随便看看吧_(:зゝ∠)_别嫌弃我

抱歉失踪了两个月=。=

ooc严重,女审,有出现隔壁游戏的人物_(:зゝ∠)_

如果这样都行,那么感谢您的阅读。

 

其他文请走——目录

 

好像明天是七夕?(笑)

七夕这种节日啊,当然要好好过不是吗(笑)

给大家的七夕贺礼(笑)

然而只有半篇

剩下半篇努力撸中

 

 

 

 

 

 

 

 

审神者似乎生病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众人纷纷表示想去探望一下自家主上,却被近侍长谷部泼了盆凉水:审神者本人在察觉到自己不怎么舒服后就匆忙回了现世。对于自己连请求陪同的话都还没说出口,主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时空隧道里这件事,长谷部表示非常地不满,所以过来传达这件事的时候就带了一点“既然我不爽那大家就一起不爽吧”的心思。果不其然,在坐的付丧神们脸上多多少少都露出了或担忧或遗憾的表情。

“长谷部,主上离开之前状态如何?”

三日月第一个问道。

“主看起来只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其他似乎并无大碍。”

长谷部回答说。看着陷入沉思的三日月,长谷部也皱了皱眉,他也不明白主为何只是轻轻咳了两下就突然打开时空隧道跳了进去。当时一切都发生得太快,等他反应过来,主室已经没了审神者的身影。

“或许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急事吧?”

鹤丸在一旁插了一句嘴。

“是这样吗?”

大概是觉得这种解释比较让人接受吧,众人点了点头,散了开来。与其自己在那儿乱想,不如等主人回来问清楚就可以了。众人这样想着,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不过审神者那边的情况并不像付丧神们想得那么乐观。

从时空隧道跳回自己现世房间的审神者捂着嘴直奔书桌旁的垃圾桶,伴随着激烈的咳嗽和干呕声,不断有异物被她吐了出来。等到审神者不再咳嗽,呼吸也渐渐平稳的时候,原本空着的垃圾桶已经被装满了,还溢出了不少,落在了周围的地上和审神者的裙子上。

审神者瘫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东西,双目无神。那些异物全是花瓣,一团一团的,鲜红似血。因为才刚被吐出来的关系,那些花瓣都粘在一起,看上去既恶心又可怖。

大概歇息了十几分钟,审神者才慢慢站起,开始收拾残局。因为这些东西有传染性,不能随便丢弃,她只能用纸袋装好,然后带到院子里去烧掉。

审神者站在院子里,看着面前的火堆出神。

她会吐出花瓣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月了。刚开始她还以为是鹤丸的恶作剧。毕竟那个喜欢惊吓的神明做出这种举动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她也没有理会,以为过几天就会好了。但渐渐地,她吐出花瓣的量开始越来越多,从一两片变成十几片的时候,她才觉得有些不对。为了不让大家担心,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开始自己调查这件事,还回现世去医院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她却从医生那里得到了让她十分震惊的言论——这是一种病。

吐花病。

医学手段无法治愈,得病者只余下三个月的生命,死亡率很高。

“医学手段无法治愈?那就是说有医学手段之外的治愈方法对吧?”

她皱着眉问道。说实话,她对自己听到只剩三个月可活之后,还能保持冷静而且头脑清醒这一点感到十分讶异。审神者刚放空了一会思维,还没等她对现状进行吐槽,下一秒她的思维就被医生的话给抓了回来。

“有的。”眼前的医生推了推眼镜,“会得吐花病的人一般都是有暗恋的人,只要你和那位两情相悦,接吻之后就能被治愈了。”

审神者沉默了,半响才开口。

“您在开玩笑吧?”

她一脸“自己进的不是医院是情感咨询室?”的表情。

“我也希望自己是在开玩笑,可惜不是。”医生叹了口气,“这种病我们不知道发生原因也不知道原理,只能靠你自己解决。抱歉,我帮不了你。”

审神者再次沉默下来,她看着医生无奈的面容,内心波动许久,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

她起身对医生鞠了个躬,转身就往外走。

“对了。”医生突然叫住了她,看着回过身看着他的小姑娘,医生又推了推眼镜,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心虚,“你吐出来的那些花瓣是有传染性的,让别人接触到的话那人也会得病。所以请不要随意丢弃,可以的话最好还是烧掉。”

“我知道了,谢谢您。”

审神者点点头,走到门口准备打开房门时顿了顿,回头又看向叹着气整理病历的医生。

“抱歉,我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说,我不知道自己暗恋谁,该怎么办?”

她并没有得到答案。在那个医生同情的目光下离开诊察室后,敏锐的五感让她在走廊还能听见那个医生用特别惋惜的语气对进去的护士说,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什么了呢。

 

回到家审神者先把收在袋子里的那些花瓣全都拖到院子里烧了。

幸好没有随便扔掉,不然就给别人添麻烦了。

幸好自己住的是独栋不是公寓。

幸好自己现在是一个人住。

幸好………

还有什么好幸好的呢……

自己可是被下了死亡判决书。

审神者在庭院里蹲了下来,脸埋在臂弯里,眼泪喷涌而出。面前的火堆熊熊地燃烧着,不时发出一两声树枝爆裂的声音。

 

 

自己得了吐花病这件事审神者只告诉了狐之助一人,还是出于为了不让这个本丸三个月后变成无主之地的考虑,并向狐之助推荐了继任审神者。

“我都不知道该说你是消极还是冷静了。”

狐之助无奈地甩了甩尾巴。

“你都不去考虑治愈这个病的可能性吗?”

“与其花费时间在那样的地方,不如好好安排后事。三个月的时间并没有多长。”

审神者头抬都没抬,只是奋笔疾书,写着要寄给那位继任审神者的信。

“我觉得付丧神大人们有知道这件事的权利。”

狐之助跳到桌子上,爪子按住了审神者的手腕,制止审神者继续写下去。

“三个月后突然换主,没有理由的话他们是不会信服的。”

“你可以告诉他们我退役回现世结婚了。”

审神者放下笔,偏头对上狐之助那双黑溜溜的眼。

“……哈?”

狐之助被审神者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到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小学学过的一篇课文,主人公是个在偏远山村教书的女教师,有一天她得了绝症,为了不让她的学生们为她的死亡感到悲伤,她骗他们她是要回城里结婚了,所以不干了。”

审神者老神在在地将课文复述了一遍,狐之助挂着一双半月眼听完了整个故事,最后它忍不住吐槽道:

“这什么谜之逻辑?”

“大概是长痛不如短痛的意味?与其让孩子们一直为她的逝去感到悲伤,还不如让孩子们以为她还在远方幸福地活着,只是抛弃了他们。这样,等到下个老师来了之后,他们也会渐渐忘记过她的存在了吧。我猜的。”

审神者抱起狐之助把它放在了她腿边,重新拿起了笔。

“神明的记忆可是很好的。”

狐之助趴在榻榻米上插了一句。

“在新主的关怀下,背弃他们的旧主就越不会被提及。总有一天,旧主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完全消失,从此她就会变成历史的尘埃,再也不会人记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人。”

审神者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狐之助趴在她身边无奈地叹了口气。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笔尖摩擦纸的声音回响着。

“平时一点迹象都没有,突然就说自己要结婚,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狐之助忍不住又吐槽了一句。

“他们的脑补能力会帮我自动补全的,我所能做的就是什么都不说,把事情都交给继任者,然后老老实实回现世等死。”

听着这些话,狐之助总感觉心里堵得慌。但想着不管怎么劝这丫头都不会再改变主意了,于是它干脆闭了嘴,安静地趴在一旁,脑海里想着该怎么给付丧神们打个小报告。

时间慢慢流逝着,房间里除了狐之助安稳的呼吸声以外,就只有审神者写字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审神者终于放下了笔。她打开抽屉,翻找了一会,从中取出了一个很好看的信封,将写好的信放在了里面。拉开抽屉的声音惊醒了狐之助,它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着了。狐之助迷茫地眨了眨眼,抬起头就看见审神者转过了身面对着它,将一封信放在了它面前。

“小助,帮我这个忙,好吗?”她说。

“除了那孩子,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说。

“求你了。”她说。

 

 

本丸里突然来了一位客人。

青年,男性。

白色的军装有些凌乱,感觉像是非常着急跑过来的样子。

路过的三日月等人正打算上去问问此人的来历与目的,狐之助却突然出现在那人身前,领着他去了审神者的房间。

“这是玩的哪一出?”

鹤丸摸着下巴,一脸好奇。

“不知道。但是让人非常在意。”

三日月眯着眼,轻轻笑着。

狐之助将那位青年引领到了主室的门口,还未等它伸出前爪敲门,就见青年猛地拉开了主室的门冲了进去,在看见坐在桌子后面的审神者后,整个人呼出了一口长气。仿佛直到刚刚他都一直憋着一口气一样。青年走到看着他一脸呆滞的审神者身边,一把抱住了她,声音十分疲累。

“太好了,你还在……太好了,果然只是恶作剧……”

全程无视了站在一边黑着脸的长谷部。

就在长谷部脸越来越黑,打算抽出本体来压切了这个敢对主动手动脚的不明人士之时,审神者伸出手拍了拍青年的头,转头看向长谷部。

“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回去吧长谷部,接下来我和这位有话要说。”

“可是……”

“没关系,有狐之助在。”

听到主这么说,长谷部不得已只好平复了下心情,十分不情愿地离开了主室,走之前还用眼神警告了一下那个还抱着审神者不撒手的小子。拉上门站到走廊之后,长谷部瞬间变得十分沮丧。就当他低着头打算回自己房间时,却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鹤丸用绳子绑了个结实,然后就这样被鹤丸给绑架(拖)到了议事厅。

“长谷部呦,作为主上的得力助手,你知道现在和主上共处一室的那位男性的资料吗?”

议事厅里,三日月捧着茶杯问道,坐在一旁的髭切和他一样,笑得十分和善。

“不,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不过主和他似乎关系非常不错,主也容忍了那人的动手动脚。”

长谷部消沉地回答道。

“他对主上动手了???”

旁边的鹤丸叫着跳了起来。

“那种不明之人,万一是鬼就不好了。为了主上的安全,以防万一,还是由我来斩了他吧。”

髭切微笑着,手却摸上了本体。一边的一期连忙制止他的动作。

“请先冷静一下髭切殿……”

话还没说完,路过的总队长大人就被鹤丸给拽住白布跌进了议事厅。

“你们要干什么?”

山姥切站起来扯了扯身上的布,抬头看着这几个平安刀,一脸疑惑。

“那什么,我只是觉得山姥切既是主上的初始刀,又是总队长,应该认识那个男人……”

看着众人聚集过来的目光,鹤丸摊开手,一脸无辜。

“那个男人?”山姥切皱了皱眉头,“你们说的莫非是一位穿着白色衣服的青年男性?”

看见众人点头,山姥切扯了扯头上的白布,叹了口气。

“那位是主上的弟弟。”

看着瞬间沉默下来但还在交换眼神的众人,大概猜到他们在想什么的山姥切又补了一句刀。

“是同父同母,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

室内依旧一片沉默。

“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总队长大人无奈地扫视了一圈,然后摇着头出了门。在山姥切走后很久,议事厅内才响起鹤丸的干笑声。

“原来是弟弟大人啊,哈哈哈……哎哎哎三日月放下你手里的茶杯!那个很贵的!对莺丸你快阻止他!哎髭切你又要干什么!!把手从本体上放下来!!!一期膝丸你们快阻止他!!主上救命嗷嗷嗷嗷嗷——”

 

 

看见长谷部关上门离开后,审神者又伸手拍了拍青年的头。

“好了吗?可以撒手了吧。都多大人了还对姐姐撒娇,害不害臊。”

青年却依旧不放手。看见自家弟弟为了保持埋胸的姿势而特别扭曲的姿态,审神者无奈至极,她可没忘记她和这小子有多少身高差。上次见面就已经比自己高一个头了,这都多久没见了,快三年了吧?看样子应该又长了。

“不是找我有事吗?你这样怎么说啊,难受不难受……”

听到这句话青年才有了反应,但只是把审神者圈得更紧了。感受到自家老弟把脸埋在自己胸前还不老实地蹭了蹭,审神者保持着微笑的样子,额角却出现了两个大大的井字。

“白,川,寒?”

审神者叫了一声弟弟的名字,看着怀里完全没有撒手意思的人,她和善地笑着,拧住青年的耳朵狠狠地扭了两转。

“嗷嗷嗷姐我错了你放手放手!!!”

青年立即撒了手,整个人呈现出一个orz的姿势跪趴在审神者面前。

“你这都是什么坏习惯!!你在镇守府就学了这些东西吗!!!……唔咳咳咳……”

审神者正打算好好训斥一下自家弟弟,却因为喊得有些用力,喉咙的异物感又涌现了上来。察觉到这点的审神者立马放开了拧着弟弟君耳朵的手,并迅速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白川寒看着捂着嘴和自己隔了一张桌子的姐姐,露出了疑惑的眼神。不过看到审神者开始喝水,白川寒以为自家姐姐只是嗓子比较干,所以就将刚刚的事放到了一边,说起了自己的来意。

“对了,姐,我收到了一封署名是你的信。”

审神者拿着茶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正努力往下压那份异物感,听到自家弟弟说的话,吞咽的动作顿时顿了一下。

“我还以为是我们平常日常问候的信,结果打开一看,跟遗书一样,全是交待后事的语气,吓得我直接跑过来了。刚打开门看到你好好地还坐在那儿,我才放下心。你说谁这么缺德,玩这种恶俗的恶作剧。”

听完弟弟的话,审神者沉默了一会,将嘴里的水咽了下去,但却因为量实在有些多,结果把自己给呛到了。看着惊了一下就打算过来的青年,审神者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动。

“咳……别过来,我没事,这次只是被呛到了……咳咳……”

审神者又咳嗽了几声,才抬眼看了眼一脸担忧的自家弟弟。两人对视了一眼,审神者先转移了视线。看到审神者这幅样子,白川寒突然就有些明白了。

“…………姐,那封信,其实是真的?就是你寄过来的?”

“先坐吧。”

审神者低垂着眼,看着桌角说道。

 

“喝茶。”审神者将一杯茶递到了青年的面前。

“现在不是喝茶的时候吧?”

青年皱着眉,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拍到了桌子上。从信封来看,正是审神者拜托狐之助送出去的那封信。

“这封信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了,我需要一个解释!”

“……”

审神者的视线依旧低垂着,没有看青年的脸,只是看着自己握着茶杯里的茶。

“信是我寄的没错,里面说是遗书也没错。信你也看了,我的意思就是我希望我不在了之后阿寒你能接替我当这里的审神者。也不需要你做什么,阿寒你依旧当你的提督,只要每个月过来一次提供必要的灵力就行了。本丸里有小助在,我相信在它的帮助下,长谷部他们能打理好这个本丸……”

 “所以说这幅交代后事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叫你不在了之后?你为什么会不在?你要到哪儿去?”

白川寒十分愤怒地打断了审神者的话,看着审神者依旧不肯抬眼看向自己,白川寒突然觉得十分委屈。

“姐你也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了吗?像爸妈那样,一声不吭就自己走掉,然后留下一堆事丢给我们?”

“阿寒……”

审神者有些不忍,抬头看向自己弟弟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又被打断了。

“不要说了!是哪个混蛋!你说!看我不让金刚翔鹤爱宕她们好好收拾那个混蛋付丧神!!!”

“……诶?”

审神者和一边的狐之助皆是一愣。

“……阿寒你在说什么?”

审神者抱着茶杯有点懵。

“难道姐你不是要被这个本丸里的某个混蛋付丧神神隐了所以才来找我交代后事吗!!!”

…………哦这个样子哦。

审神者一脸冷漠。

……如果只是这样那还真是能解决不少问题。

狐之助一脸金馆长笑式无奈。

在主室一片尴尬的沉默气氛中,审神者突然笑了出来。

“要是你是这么认为的话,就继续这么认为下去也不错。”

“哈?”

“没什么,就是阿寒你想的这样,这个本丸以后就拜托你啦~抱歉呢。”

白川寒一脸懵逼。他看着笑着的自家姐姐,或许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姐姐的笑容有些苦涩。

 

 

“连提督大人都瞒着真的好吗?”

狐之助将白川寒送走后,回来看着趴在桌子上发呆的审神者,叹着气问道。

“嗯……我也不知道。不过要是我就这么突兀地告诉他我马上就要死了,那孩子一定会受不了的吧,说不定会当场大哭,然后全本丸就都知道了。”

似乎是想到了自家弟弟小时候的糗样,审神者趴在矮桌上轻笑出了声。

“那孩子和膝丸挺像的。”

“但以后知道了对提督大人的打击会更大吧,尤其是在您最后的时光里他没有陪伴着您这件事。”

狐之助跳上桌子,趴在了审神者的脸旁。

“阿寒会知道吗?”

审神者阖上眼,声音很轻。

“只要和付丧神大人们交流过就会得知‘您并没有被神隐’这一事实了,但那时候您又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提督大人会发了疯地找您吧,付丧神大人们也是。因为您给他们留下的是您回现世结婚了的谎言。”

“……啊,那我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您有意识就好。”

“小助我发现你越来越过分了。”

“是吗。就算是也是因为对您怒其不争的缘故。”

“呜啊小助好严厉!……可是吐花病什么的,等阿寒接受之后,绝对会被阿寒嘲笑的。尤其是不知道自己暗恋谁就得了病这点,会被狠狠地吐槽的。到时候哭出来的人就会是我了。”

“如果您是因为这个原因不告诉提督大人的话,我会先嘲笑您的。”

“……如果这两个谎言都不会被拆穿就好了。”

审神者直起身,看向门外的池塘。

“但很可惜,只有一个谎言能存在下去。”

狐之助也抬起头,和因为它的话而转回头来的审神者对上了视线。

“您要选择哪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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